言之皆有实证,非为空谈。
年少中谢庄最有其分[30],手笔差易[31],文不拘韵故也[32]。
吾思乃无定方,特能济难适轻重[33],所禀之分[34],犹当未尽,但多公家之言[35],少于事外远致[36],以此为恨[37],亦由无意于文名故也。
本未关史书,政恒觉其不可解耳[38]。
既造《后汉》[39],转得统绪[40]。
详观古今著述及评论,殆
少可意者[41]。
班氏最有高名[42],既任情无例,不可甲乙辨[43]。
后赞于理近无所得[44],唯志可推耳[45]。
博赡不可及之[46],整理未必愧也[]。
吾杂传论[48],皆有精意深旨,既有裁味[49],故约其词句。
至于《循史》以下及《六夷》诸序论,笔势纵放,实天下之奇作[50]。
其中合者[51],往往不减《过秦》篇[52]。
尝共比方班氏所作,非但不愧之而已。
欲遍作诸志,《前汉》所有者悉令备[53]。
虽事不必多,且使见文得尽;又欲因事就卷内发论,以正一代得失,意复未果。
赞自是吾文之杰思[54],殆无一字空设,奇变不穷,同含异体[55],乃自不知所以称之。
此书行,故应有赏音者。
‘纪传例’为举其大略耳[56],诸细意甚多。
自古体大而思精,未有此也。
恐世人不能尽之,多贵古贱今,所以称情狂言耳[57]。
吾於音乐,听功不及自挥[58],但所精非雅声为可恨[59]。
然至于一绝处[60],亦复何异邪[61]!
其中体趣,言之不尽。
弦外之意,虚响之音,不知所从而来。
虽少许处,而旨态无极[62]。
亦尝以授人,士庶者中未有一豪似者[63]。
此永不传矣!
吾书虽小小有意,笔势不快。
余竟不成就。
每愧此名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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