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渊的尽头,是希望还是绝望?”
我这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,嘴里嘀咕着:“啥真相?啥希望绝望的?
这都哪儿跟哪儿啊!”
心里头那是一万个不明白,越看越糊涂,越看越心烦。
我把信纸翻过来,背面还有一行字:“寻找失落的钥匙,打开命运的枷锁。
但要小心,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。”
我瞅着这行字,气得把信纸一甩,骂道:“这都啥跟啥呀!
故弄玄虚!”
可骂完了,又赶紧把信纸捡回来,心里琢磨着:这信不会真有啥门道吧?
我拿着这封信,左看看右瞧瞧,脑袋里跟塞了一团乱麻似的。
这到底是谁写的呢?
为啥会搁在这么个破邮箱里?我抓了抓头发,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儿。
正琢磨着,忽然,我听到一阵“沙沙沙”
轻微的脚步声。
我这神经“噌”
地一下就绷紧了,眼睛瞪得老大,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。
我赶紧把信往怀里一揣,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,撒腿就往旁边的杂物堆后面跑。
我猫着腰,躲在那堆破铜烂铁后头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。
透过杂物的缝隙,我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,看不清面容。
他走到邮箱前,停了下来,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,嘴里嘟囔着:“信该在这儿啊,咋没了呢?”
两只眼睛跟铜铃似的,滴溜溜地在邮箱周围乱转,脑袋也跟着晃来晃去,活像个拨浪鼓。
他伸出那长满老茧的手,在邮箱里又掏了掏,啥也没摸着,气得抬脚就踹了邮箱一下。
“这他娘的,能跑哪儿去?”
他骂骂咧咧的,脸上的横肉跟着一抖一抖。
接着弯下腰,撅着屁股,在邮箱旁边的地上瞅来瞅去,还不时用手扒拉几下地上的落叶和尘土。
我在杂物堆后面,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,拳头攥得紧紧的,手心里全是汗。
他找了好一会儿,啥也没找着,站直了身子,喘着粗气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。
“真他娘的邪门儿!”
说着,朝地上吐了口唾沫,转身一甩袖子,气呼呼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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