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落地,摔了个粉碎,然琰诀突然暴起,一手掐上了季子央的脖子,目露凶光,恨不得一把掐死对方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耍我!”
令牌一到手他就高兴坏了,根本没仔细去查看令牌的质地,只让人立马安置在了隐秘的地方。
可到头来,竟然被戏耍了?如何能不怒!
季子央握着那只手,脸色因气血阻断而通红,但是脸上的笑意不减,断断续续说道:“既然大皇子....留一手....我...也要给....自己留...条...路....”
然琰诀还算没有失去理智,松开了手:“真的令牌在哪里?”
手一松开,季子央立马咳嗽起来,仿佛刚才这一举措抽干了他的力气,一下道在地上,气势委顿,看着尤其孱弱。
亭中的一幕幕清晰的落在外头湖边站着的人眼中,这会儿看去,就像是季子央跪在地上求饶一般,单薄的身子在湖面的波光粼粼中似若摇摆,若不知真情,定会以为是季子央臣服于他面前之人。
阿六咬了牙,怒气上涌,一手按在佩剑之上,正要冲上去,被身边的阿五拦了下来,摇了摇头,只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莫让王妃的苦心白费了。”
亭中,季子央平缓了气息,才慢慢道:“真的,自然还在王府中。”
“何时给我?”
“三日之后,还是此地,此时。”
“好,若你食言,我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该露出本性的人,再怎么掩饰也掩盖不了自己的狠毒。
季子央刚想站起来,突然腹上被狠狠的踹了一脚,这一脚带了十足的力道,疼——
这回是真的跪倒在了地上,而不是装的,额头上的冷汗立马冒了出来,唇角都失了血色,显得苍白。
“这是你今日耍我的后果,小小教训,免不了。”
说完,然琰诀再不多留片刻,甩袖而去。
大皇子一走,阿五和阿六才冲入亭中把人扶了起来。
“可真够狠的,”
季子央依旧揉着肚子,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嘱咐道:“三日之后,封闭王府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”
“是。”
别说三天后交东西给他,三十天他都交不出来,所以三天之后必须暂时封闭王府,不见客,不允许任何人出入,免得让大皇子钻了空子,派个什么刺客进来杀他。
反正戏已经做足了,接着便是好好当个缩头乌龟,等着大皇子....将来的死讯。
“他走了?”
季子央上了来时的马车,问的便是那暗中跟随的人。
“走了,往皇宫的方向。”
阿五回道。
今日这番演戏,就是为了让暗中之人看明白,让他误以为他这个无能的王妃是受了大皇子的胁迫,那日,又故意漏了魑魅令给他看。
如今放令牌的地方空了,又与大皇子这一番相见。
他必然以为,魑魅令已经落入大皇子手中,这会儿该赶着去告诉他主子去了。
皇宫之中,然墨负果然大怒,一脚踹翻了跪在地下之人,这人低头任由着皇上训斥,身形样貌和小木头无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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